穆司神向前走了一步，他结结实实的将女人挡在身后，这副“保护”姿态，着实令人眼疼。

符媛儿尴尬的脸红，但也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，“爷爷，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，现在我要帮他了。”

“于辉不进去，是因为他没喝那杯酒。”程奕鸣说道：“那杯酒被季森卓喝了。”

符媛儿哭了一会儿，心里好受多了，她找回自己的理智，抹着泪说道，“我们回包厢去吧。”

“放开他，让他走吧。”符媛儿很坚持自己的决定。

为什么？

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

管家不以为然：“奕鸣少爷以前那些女朋友哪一个不漂亮，但一个也没成，您不用太担心了。”

符媛儿：“……那我在医生办公室等你了。”

如果子吟今天没出现，她现在应该在干嘛，是很开心的收下程子同给她买的礼物吧。

但如果程子同摇头，那么这样贵重的礼物，又是送给谁的呢？

她看得明明白白，调查员所谓的“证据”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。

“不用约不用约，直接上楼就可以了。”秘书将她拖进电梯，“你忘了吗，程总说过，你来公司谁也不准拦。”

她采访李先生，他就坐在旁边喝水，时不时多句嘴打乱她的思绪。

“那些女员工也安排好了？”程子同问。
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，程子同在车上说的那些话，不是为了在她面前表示他对程木樱有多照顾。